下午下班后,苏简安和以往一样取了车,回家,没有注意到放在包里的手机已经没电了。
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他深邃的眸子里有什么在剧烈涌动,但最终,那些激烈的情绪都平静了下去,他握住苏简安的手:“没事了。”
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,说完她就溜了,陆薄言咬了咬牙,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。
忍着痛进了卫生间,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不少,就是小腹上一阵接一阵的绞痛让她有点承受不住。
走了十几分钟,好不容易穿过公园,一出去就看见了那辆S600,苏简安松了口气,钻上去坐好,陆薄言让司机直接开回酒店。
“不痛了。”苏简安趴到栏杆上,满不在乎的说,“我正好有理由和他断绝关系。从他把我妈害死,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
“嗯。”
陆薄言觉得再说下去,苏简安就会和他描述解剖细节了,明智的转移了话题:“局长说死者是陈蒙蒙?”
不到一秒钟的不知所措后,她下意识的抓紧陆薄言的衣服,闭上了眼睛。
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
她努力不让自己颤抖,倔强地维持着冷静,在凶手的刀狠狠地刺下的时候,她堪堪躲开,转过身,视线对上凶手的眼睛
陆薄言不想再废话,拉着苏简安下楼:“真应该让你知道我刚到美国的时候是怎么过的。”
苏简安出去一看,果然是她。
离她这么近陆薄言才发现,苏简安瘦归瘦,但是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。
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!